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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考完了,诈尸!

破碎之心 【主一期一振x江雪左文字】1


【世事给教的,你不也一样,一期一振】


重发已疯

之前说好的,渣文开始写了……嗯,许过诺言,不会坑,就算天下五剑都实装完了,也不会坑。
想要造福一下tag之心……
希望曾经的一雪友人们回来啊!!!觉得大家好多都饿晕过去了……
小学生文笔,请见谅。
最后一句废话,文前需看【详见不久之前我发的一篇小公告】相当于是,一针强心剂吧

不懂lof复制粘贴逻辑

没有问题的话,开始咯?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       雨。

        他走过的地方,都在下雨。

        这里也不例外。

        街上行人稀少,偶尔冒出几个也是匆匆赶路,奔往他们意识中熟悉的、可以提供一个栖居之地的角落。

        “我在街角的咖啡店里等你,工作太忙,无法接应,见谅。”

        这是他的手机里,三十分钟之前收到的唯一一条短信。

        踩在积水上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,飞起的衣角被沉重的雨滴击中,洇出深色的痕迹。拖拉在身后的旅行箱发出不满的哐当哐当的咕囔,雨滴清脆地打在外壳上,再顺着凹棱滑下来。

        一把黑色的雨伞停留在马路对面,一列列车伴随着轨道与车轮的碰撞声,拖曳着车头的蓝光,将雨掀起,雨伞消失在列车后。

        列车带起的风把他的雨伞吹的稍稍倾斜,也吹起了他的刘海,额头接收到了来自雨滴的冰凉触感。

        这大概是,老式雨伞的缺点之一吧,他笑笑。在路上难以看到一把真正的雨伞,人们用的,都是高压水汽凝结的伞,没有实际的形体。

        想到这一点,他突然感到略微的茫然,就像是突然忘记自己身处此地的意义。

        究竟是什么缘故,总是会——

        他甩甩头,提醒自己此刻不是分神的时候。

        之前夹在腋下的公文包也湿了一些,考虑到里面放着的电脑,他只好将外套拉开将包塞进外套内部,撑起的形状有些可笑。

        大雨描绘出的模糊雨幕,将高楼的身形隐去,只留下闪闪烁烁的引航灯,红色化在浅淡的蓝色里,像火星在水中跳跃。

        列车的长度终于终止,余音还没有散尽的时候,他与那把黑伞擦肩而过,听见同样轱辘滚动的声音,他偏偏头看见对方也拉着一个白色的旅行箱。

        旅行吗?还是像他一样?

        嗯,颇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呢。

        随着二人之间擦过的风飘起,他瞥见一缕水色的长发,仿佛下一秒就会溶于雨水之中,轻轻淡淡。

        是个女孩子呢。

        也是有着无法割舍的怀旧情怀,所以也用着老式雨伞吗?

        他没有想太多,因为通行灯很快就要变成红色了。

        

        压切长谷部坐在咖啡馆里看书,看的是纪伯伦的《沙与沫》。

        他穿过安静却充满低语的咖啡馆,雨伞上的积水从雨伞头上滴下来,沿着他走过的路,形成一条细细的线。

        由于自己的特殊喜好,给清洁造成了不便呢,他还是稍微有些愧疚的。

        “不是说工作忙吗,怎么还有时间看这个。”走到压切长谷部的座位旁,他出声调侃。

        压切长谷部抬起头,表情尴尬,连忙示意他坐下,“虽然很忙,也要留出时间干一些喜欢的事。要不要喝点什么?”

        他招手却只要了一杯水,“你朋友的租屋,就在这里?”

        “对,很方便。”压切长谷部似乎明白了他喝水的用意,“稍等,我马上结账。”

        他哈哈一笑,温润的金色眼睛微微弯起,“长谷部君,你也这么会看人的脸色行事了?”

        “世事给教的,你不也一样,一期一振。”压切长谷部也笑了。

        ……也是呢,不过现在,还真的存在“世事”这种概念吗?一期一振想,也许早就在一个世纪之前,就消失了吧?

        就算出远门,也是因为很多所谓“不得不”的条件,否则,就连他与同事们,也难得说上一句,超过五个字的话。

        还真是羡慕以前的人呢……

        在这个当儿压切长谷部已经买好单,猜到一期一振又在发呆,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。

        “老毛病又犯了?”

        一期一振回过神,接着不好意思地承认道,“是啊,又犯了。”

        “不要想些太多的东西,”压切长谷部突然认真道,“任谁都承受不了,尤其是在当下。”

        “……走吧。”一期一振放下水杯,掩饰了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。


        一期一振来到这里的原因,是因为他所在的公司,发下来的出差任务。

        现如今出差这种事情稀罕得不得了,罕见到拉一个年轻人问他这个词的意思,都可能得不到回答。

        是啊,科技如此发达,通过网络,什么事都可以办成,还有什么亲自动身的必要?

        但是这一次,一期一振得到的答复是,不能靠远程解决。

        极少的一次长时间远出,一期一振为了办公的方便,便找到在这里生活的朋友压切长谷部,托他的关系租到一间民用房。

        “也是很巧,恰好他把卡交给我打算离开的时候,我就收到了你告知我已经到达机场的消息。”压切长谷部说。

        “是吗,那还真的是前后脚呢。”一期一振接话。

        “他最近几天也是出门办事,你俩的时间刚刚好,”压切长谷部拿着磁卡打开门侧身请一期一振进去,“原主人没有太大的要求,只要保证不把家具弄碎了就行。”

        一期一振听着心里觉得不对劲,什么叫做把家具弄碎……当他是辗压机么……好吧,纠结过多没有必要。他朝压切长谷部点点头,笑道,“你的朋友说话真是有趣,不过放心,我的力气可没有那么大。”

        压切长谷部怔了一下,立马领会到一期一振的意思,略微尴尬地笑笑,“也是他的玩笑话了,别当真。”

        两人相视一笑。

        “啊,那租金的事……”一期一振连忙说道,“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是面谈,长谷部君和那位主人商榷好了吗?”

        “这个,不好意思,他没有和我直接商量。原话是打算他回来之后,和你面谈。”

       虽然这样的方式可能会有点奇怪,但是一期一振还能理解。

       告别压切长谷部后,他把箱子放下,稍稍做些休息,就开始在屋里来回走动熟悉房间,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打扫一下的地方。

        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……也可能是屋里根本就没什么其他摆设的原因。一期一振晃了晃就在窗台旁边的书桌上坐下,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。

        要安排明天的一场会面,还要去医院里面一趟……一期一振想想那个即将和他见面的医生就感到头疼。

        有条不紊地写完了明天的时间表,他看看已经转暗的天空,起身随手就把窗帘拉上。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“实在是对不起!”那个护士着急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,圆脸因为四处跑动和焦急变得红通通的,“他可能是真的忘记了,只要是没有手术的时候,他一般就会不来上班。”

        一期一振揉揉眉心,“我知道了,麻烦你了,”接着他朝心神不安的护士柔和地微笑,“我过几天再来,请去忙吧。”

        猝不及防收获到一个帅哥的体贴之言,似乎再累也是值得的……护士一边道谢一边捂住心口慌忙离去。

        早该料到他会干出这种事……自己还是单纯了点,一期一振无言以对,作为这里屈指可数能够仅凭一人之力操作心脏搭桥手术的外科医生,恃才放旷在所难免。

        看来任务表上有了一段空闲呢,似乎也不错。

        要不,就在这一块四处逛逛?

        一期一振生来认真的本性让他立刻否决了这种浪费时间的选择,他权衡片刻,最后决定还是返回那个租屋,至少,他想,可以完成一下后天的工作。

        想到那个屋子里干净空旷得甚至让人不适的情况,他花费了宝贵的工作时间去了一趟市场,捧着一棵没有开花的豌豆花,拿着磁卡刷开门。

        他才发现里面很暗,昨天晚上拉上的窗帘今早忘记拉开,把外面的光线挡住大半。

        把碗豆花苗放在书桌上,他抓住窗帘一角,布料出人意料的厚重,仿佛是主人精心挑选,特意买的遮光能力极强的窗帘。

        随着窗帘被掀起,一张纸条从窗台上被扫下。

        嗯?原主人留下的字条么?

        将字条捡起来,上面是用墨水写就的,细瘦苍劲的字体:

        晚上请把窗帘拉上,防盗。

        防盗?

        一期一振看向窗外,仔细观察,他能够看见微微扭曲的空气。

        有着隐形的防盗网笼罩,何来防盗一说?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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